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侦探调查:焚心以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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侦探调查:焚心以火

作者:admin发表时间:2020-07-14 11:53

“河湾村,碎尸案。”

 

“几个抛尸现场?”

 

“目前就一个,在桥洞里。”明哥的回答,让我宽心不少。

 

“有几个人进入过现场?”

 

“只有一个。据报警人称,他早上下到桥洞里小解,闻到桥洞里有恶臭,就用锄头把桥洞东头的编织袋给扒开了,发现编织袋里装有人脚,忙报了警。”

 

案发现场除了报案者的鞋印外,几乎没有什么痕迹。只有两个灰绿色的编织袋上看不见任何字迹,袋子的顶端由细麻绳捆绑。

 

我盯着地面上惟一的一种鞋印分析道:“基本上可以确定为嫌疑人所留。”

 

我测算了一串数据之后说道:“嫌疑人为男性,45岁左右,身高不到一米七,身体素质很好,穿的是橡胶底布鞋,经济水平不是很高。”

 

前几天云汐市时有阴雨,农村的泥土路相对比较松软,嫌疑人在路面上留下了大量清晰的鞋印痕迹。“我怀疑嫌疑人就住在这附近的村子。以石拱桥为界,嫌疑人的鞋印全部集中在桥南地面上,说明嫌疑人是从南边过来抛尸,又原路折返了回去。我观察了很长一段距离,所有的鞋印都一会儿是左脚的鞋印较深,一会儿是右脚的鞋印较深。也就是说,他身体左右边交替负重。从鞋印深度的数值来看,他的负重量还不小。”

 

“你是说,嫌疑人徒步扛着编织袋进行抛尸?”

 

“你只说中了一半,案发现场有两大包尸块,扛是不好扛的,他应该是借助了某种工具。刚刚装尸体的编织袋,嫌疑人使用的打结方式正是系木结。系木结最早由山民发明,用绳索各捆上一堆柴火,两垛柴火之间用木棍一穿,利用杠杆原理,以自己的肩膀为支点保持平衡把柴火挑下山。”

 

“你是说嫌疑人用扁担挑着两包尸块步行抛尸?”

 

“对。而且嫌疑人抛尸的具体时间应该在四天之内。室外的鞋印,裸露时间长了,每天都会有细微的差别,风力会导致足迹凸起花纹边棱渐渐塌陷;水分的蒸发导致土色发生变化。无人破坏的鞋印保持时间较长,半日内鞋印边棱整齐锐利,土色较深,特征明显;一昼夜之后,边棱开始脱落,鞋印与周围泥土土色一致;两日后棱角脱落,水分蒸发,土壤开始松散,边缘和特征不再清晰;当到了三四日之后,足迹表面的泥土会因为水珠的张力黏合在一起形成片状。”

 

“我去喊明哥他们进来。”

很快,编织袋被解开,明哥从编织袋中捧出一颗沾满凝血块的人头,头颅顶上有一处凹陷状钝器伤口。他用力剥开黏附在面部的长发,露出一张苍白的女性人脸。“从盆骨以及容貌特征来看,死者的年龄在45岁左右,有文眉化浓妆的习惯;手茧较薄,说明她不经常从事体力劳动;皮肤缺乏保养、黑而粗糙,说明她的经济条件并不是很好。死者的下体有很严重的性交史。根据尸体切面来看,嫌疑人使用的应该是菜刀。伤口砍切方向以及力度符合一个人作案的特征。嫌疑人分尸必须要有一个独立的空间,从这一点来看他有可能是独居。45岁应该已经结婚,考虑离异或者老婆长期不在身边的男性,把这一类划拨成调查的重点。”

 

“我起先认为嫌疑人应该住得距离抛尸现场不远,可后来我和叶茜沿着鞋印一路寻找才发现,他竟然挑着尸块步行了将近四公里,鞋印最终消失在村子最南端的大路上。范围太大,没有抓手。”

 

明哥开口说道:“尸块总重量在74千克左右,他能挑行这么远,极有可能是长年累月挑扁担讨生活的人。”

 

老贤翻开报告:“我在尸体伤口处提取到了大量氯化钠,也就是食盐,说明嫌疑人分尸用的菜刀可能是他经常使用的。”

 

明哥开始逐条分析,“死者的致命伤是后脑部的钝器伤,他在知道自己杀了人之后,可能是为了移尸方便才想到分尸。老贤的检验结果判明,他并没有事先为分尸准备工具,只是顺手拿起了自己平时使用的菜刀,从这一点分析,嫌疑人很有可能是激愤杀人后分尸。”

 

“案发时嫌疑人和死者必定共处一室,能在一起说明两个人相互认识。”

 

老贤起身打开了投影仪,一块长满毛点的东西出现在投影布上:“我们在现场只注意到了尸块,没有人注意到在尸块的旁边还有一块这个。”

 

“这是一块长满霉菌的馕。虽然这块馕并没有牙齿咬痕,也就是说嫌疑人并没有食用过,但馕有它自己的特点。这馕在制作的过程中为了美观,往往会在面饼中央拓上‘馕花’。拓印‘馕花’有专门的工具,特制的工具扎出来的‘馕花’整齐、好看。现在这块馕馕花孔很不规律,说明卖馕的老板使用的是传统工艺,拓印馕花的工具是他自己做的。这样每一个‘馕花’都有各自的特征。”

 

“这就意味着,咱们只要拿着馕花的照片一家一家地找,就可以找到嫌疑人购买这块馕的地方!”我已经彻底明白过来。

 

“还有没有?”明哥记录完毕之后问道。

 

老贤拿出了最后两份报告:“我在死者的下体检测出了混合型DNA,被害前她曾和三名男性发生过性关系。其中一个叫刘传龙的之前因为聚众斗殴被处理过,在公安局建了档,估计找他能问出死者的一些情况。”

 

卖馕的地方就位于案发现场不远的集镇上,而刘传龙也在当天晚上被传唤到了刑警队讯问室。

 

瘦骨嶙峋,弱不禁风,再加上鞋码与嫌疑人鞋印极度不符,他基本被排除在嫌疑之外。

 

明哥直奔主题,把死者的面部照片递给了他。

 

“她叫什么?”

 

“我只知道她叫花姐。”

 

“她是做什么的?”

 

“站、站、站街的。”

 

“好,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。”

 

“我们是在北湖公园里认识的,白天有很多上年纪的人在里面消遣,我在那里摆摊卖碟,花姐也经常在公园里拉客。我是光棍,平时只要我想干那事,就会去找花姐。”

 

“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哪里?”

 

“北湖公园的小树林里。那天我收完摊路过小树林,看见花姐从里面出来,我俩打了照面之后就聊了几句。我问她生意怎么样,她告诉我她站了一天就接了两个客,于是我照顾了一次她的生意。”

 

“我们在死者体内检测出了三种男性的DNA,按照刘传龙的描述,他应该是最后一个和死者发生性关系的人,另外两个人离开时,花姐还活着。嫌疑人的杀人动机是激愤杀人,公园里的嫖客不存在激愤的可能。”

 

“焦磊,馕的情况有没有跟进?”一条线索中断,明哥很快把注意力转移到另外一条线索。

 

“卖馕的地点找到了,虽然摊位的正上方就是一个城市监控摄像头,但是这三天内,符合特征的人太多了,菜市场内根本不缺拎着扁担的买卖人。”
 

第二天早上,有人报警称她的姐姐花娟娟失踪了,花娟娟应该就是死者。报警人马兰被带到明哥办公室。

 

马兰很悲伤地说,“我和花姐长年一起工作、生活,就像亲人一样。四年前的一个晚上,我和花姐收养了一个弃婴糖糖,但一年前因为我的疏忽糖糖从楼上掉下来。医生告诉我们,糖糖脑部受到了重创,需要长时间住院治疗。就在几天前,医院给糖糖做了最后一次手术,糖糖脑部的淤血被清除。糖糖从出手术室就一直喊着要见花姐,可我怎么都联系不上她。”

 

“你最后一次见花娟娟是什么时候?”明哥打断道。

 

“一个星期之前。”

 

“把你们最后一次见面的经过仔细地说一遍。”

 

“十天前,糖糖的主治医师告诉我们她颅脑内还残存一定的淤血,需要做彻底的清创手术。我们要承担将近三万元的手术费用。可是我和花姐所有的积蓄早就全部花在了糖糖的身上,我们在云汐市无亲无故,去哪里弄这三万块钱?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,花姐突然告诉我,她认识一个朋友,可能会帮我们。”

 

“朋友?什么朋友?”这应该是案件进展到目前为止,最为关键的矛盾点。

 

“我不清楚,她没有跟我提起过。花姐是七点多从医院走的,十点多就带着四万块钱来到了医院。花姐在医院待了一天,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,现在糖糖手术都做完两天了,我担心她出了什么事,所以就报了警。”

 

当天晚上,整整7000元人民币摆在了我的面前,这些钱是糖糖手术之后剩余的。死者和朋友(A某)都曾接触过这些钱币,理论上说,A某的指纹应该就隐藏在这上百枚样本指纹当中。我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要把这些样本指纹进行细致的比对,看能否查实一些人的身份(补办二代身份证或者被公安机关处理过都会采集十指指纹)。

 

由于很多钱币上油污较重,很多指纹难以判断,所以忙了半天也就查出了几个人的身份信息而已。但令人兴奋的是,其中一个叫“库尔班·热合曼”的,就是那个卖馕的大叔。

 

“我在三张纸币上都提取到了他的指纹,而且三张纸币连号。这三张纸币上都有两种新鲜程度相同的手印,一种是库尔班·热合曼的,另外一种手印未知。去银行取钱基本上使用的都是点钞机,除去银行工作人员,我有理由怀疑那几枚未知手印是嫌疑人所留。”

 

“而且他们家的馕一个六块钱。如果嫌疑人只是正常购买馕,库尔班·热合曼的指纹怎么可能会留在百元面值的人民币上面,而且一留还是三张?也就是说,这三百元钱不是嫌疑人递出去的,极有可能是他从库尔班·热合曼手中赚回来的。这样才说得通!”

 

“根据之前的分析,嫌疑人有可能是一个行脚商贩,店老板会不会跟嫌疑人做过某种交易,而交易额是三百元?貌似只有这样才合理。”

 

“我完全赞同你的假设。咱们去一趟摸摸底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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